“药？”
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她只能把人带来夜市再继续“审”。

剩下半杯，他也没勉强她，仰头自己喝了。

她默默走向停车场，季森卓跟在她身边，同样一句话没说。

借着车灯光，她们看清彼此的脸，都诧异的愣了一下。

可她们亲耳听到程子同承认。

可是他做起来，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。

不被爱就算了，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吗。

导演为难的皱眉：“严妍，昨晚上你下手实在重了一点，程先生的后脑勺缝了十几针。”

符爷爷的脾气，大家都懂，闹到最后鸡飞蛋打也不是没可能。

“没……没问题……”

不过，她比较关心的是：“我刚才演得怎么样，像不像真的？”

“我希望你实话实说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当时选择改变计划，其实是想保他，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