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愣的点头。 “是吗!”
“睡吧,冯璐,不会有事的,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。”他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。 “该死,”他低声咒骂,“姓高的自己死就算了,还拉上我垫背!”
“叩叩!”这时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 “麻药呢,麻药用哪一种最好?”
此刻的她什么也不去思考,只想沉浸在这浓烈的甜蜜中,不愿自拨。 宽阔的舞池和卡座里挤满了年轻男女,他们随着劲爆的歌曲扭动身体,空气里全是汗水、香水、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。
再回来后她又不记得高寒了,证明她的记忆又被人更改。 他仍用下巴扎她,那些要长没长的胡茬刺得她不停的发痒痒,她笑着,他闹着,最幸福的清晨也不过如此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