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躲但没地方躲。
“我爸平常工作也忙,经常需要我提醒,”她语调愉悦,“我爸本来有三高的,自从我在他身边照顾之后,医生都说他的三高情况缓解了很多。”
想起司俊风,她心头既欣慰又低落,他总算摆脱了麻烦,但自从那晚之后,他就没再出现过。
十几天后,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,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“以祁雪川的胆识和心智,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做成这件事?”
他又不说话了。
下打量,虽没有轻视,但也很不屑。
腾一点头,但他忍不住想问,“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?”
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,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,为了帮傅延的朋友,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。
祁雪纯有点懵,“我做什么了?”
“喜欢,但更喜欢把它撕开。”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“如果真这样,你给我打电话,我会去接你。”
“原来碰上大盗了,”工作人员冷笑,“警察还没来,我们先抓你!”
她得跟司妈将她爸的事情说清楚,她爸是被人做局,并不是故意摆烂自甘堕落。
“我为什么要穿它睡……”忽然抬头瞧见他暗哑的眸光,幽幽火苗在里面闪烁,她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