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,一点都不识趣。”沈越川一边嫌弃萧芸芸,却又一边拉起她的手,“你应该高兴认识我,因为你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了,我比心理医生更知道怎么克服你这种与生俱来的心理恐惧。”
晚上,阿光走后,许佑宁拿镜子照了一下自己。
许佑宁回过头看向后座,一脸无辜:“七哥,对不起你啊,我本来是想快点把你们送到酒店的,没想到反而耽误了你们……”
理智告诉许佑宁应该马上离开,可是,她就像中了邪那样贪恋这种感觉,不自觉的伸出手,借着晨光描绘穆司爵的五官。
她喜欢这样抱着苏亦承睡,舒服又有安全感,还能满足她小小的独占欲。
光速洗漱好冲出房间,没想到正好碰上了穆司爵很明显,他也刚刚起床。
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哎,这样看来,他们不是没有胜算嘛。
“没什么事情比我要交代给你的事重要。”穆司爵把许佑宁的手机关机放进口袋,“上船!”
意识到这一点,许佑宁莫名的难过,索性什么也不想了,放空脑袋睡大觉。
也许是受到父母的影响,在她的观念里,领证不算什么,但把亲朋好友邀请过来,举办了婚礼,那就真的是结婚了。
“我再重复一遍”穆司爵眯了眯眼,“跟我走。”
他不给,许佑宁有得是渠道可以查到。与其在这里跟许佑宁浪费时间,还不如去查查许佑宁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会想办法救她?
穆司爵不断的叫着许佑宁的名字,可却像压根没听见一样,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夜空,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来,漫过她白皙的脸颊,显得怵目惊心。
她几乎是冲进门的,没在一楼看见穆司爵,上楼,直接推开他的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