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和符媛儿愣然对视，这是白唐的声音。吴瑞安认得她，是前不久刚在娱乐版块闹上天的齐茉茉。

“你以为你布下的局天衣无缝，但只要你做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”“我什么都没忘，”严妈打断她的话，“不知道真相的是你，其实……”

他没权胡乱调查。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
严妍没有上前打扰，而是回到隔间静静等待。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，“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……”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她总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了解程奕鸣，但此刻，隔在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纱瞬间云开天明。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