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,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不跟他客气,“司爷爷,我问你的事情,你想起什么了吗?”
“从常理推断,如果你拿了爷爷的东西,绝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把玩。而你手里的确有东西,再加上有人说你很喜欢爷爷的玉老虎,所以我推断你手里拿着的一定也是一只玉老虎。”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,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哇!人群中响起一阵惊羡声,新娘好美!
要报警……”
有时候,破案也不全靠智慧,而是要一些雷霆手段。
她往口袋里拿手机,忽然“哎呀”一声,“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。”
有这么一句:狗屁不通的专家,我就看看不说话,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呼吸渐急,温度上升,粗喘和低吟互相交织,互相渴求……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他身材高大,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。
“这里是客人不能进入的地方吗?”祁雪纯回答得也毫不客气。
莱昂神色不变:“你想做什么?”
那个十来岁的男孩,得到的爱太少了,唯恐这个小生命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爱全部夺走。
“你有机会接触他的手机吗?”对方问。
祁雪纯点头,“今天你准备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