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简安,你渴不渴啊?”陆薄言连续叫着苏简安的名字。
“……”
他从未如此害怕过。
他为什么现在和陆薄言处得关系这么好,大概就是他被陆薄言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吧。
“冯璐,你好像用错词了。”
她笔直的站在镜子前,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身体,像是又想到什么。
“陆先生,您别着急,陆太太肯定会醒过来的。”
差不多就得了,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有多坚强。
就好像女人被调戏了一样。
然而,没有。
想必高寒是真的怕,他怕冯璐璐误会,怕冯璐璐生气。
“做矿产的,他是靠着他老婆那边发的家,发家后,他刚三十岁,妻子早逝,他也就没有再娶,独自一个人抚养女儿。”
“陆薄言!”
柳姨点了点头,“对,亲小姨。冯家是南山那块的富豪,祖上靠挖矿起家。姐夫比家姐大十岁,他对姐姐疼爱有加。就连我这么个妹妹结婚时,姐夫和姐姐都陪送了重金。”
陆薄言先把苏简安抱到了床上,然后他便脱了外套裤子进了洗手间。
他,到底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