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项链，拿项链……然而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脑海中响起。祁雪纯想了想，也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了。

她冷冷一笑：“原来祁雪纯病得不轻。”“雪纯。”房间里忽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“是，但不全是。”“司俊风，你这是在夸我吗？”她的笑意从心里到了眼里，这么久，他好像第一次开口夸她。

程奕鸣的目光稍稍缓和，“申儿妈妈手术很急，已经预约半年了，在A市做，成功几率最高。”“你怎么不吃？”她问。

半小时后，罗婶敲开房间门，送来新烤的面包和牛奶。严妍吐气：“代价好大。”

罗婶曾跟她顺嘴一提，这些枝叶是风车茉莉，去年种的，今年夏天的时候会开花。没人再说话，只有逐渐加粗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