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
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,就回佣人楼去休息,却被陆薄言叫住了。
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“改多少次她都有办法知道新密码。你去忙吧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苏简安居然还叫陆薄言回去?靠,这是坑掉他空调wifi西瓜一应俱全的豪华病房的节奏好吗?
苏简安走向洗手间,这才发现后面的座位上居然还有个人。
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
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,伸手扶稳了苏简安,拒绝她的靠近。
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,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,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,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。
电话响了很久,那头才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?”
“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这样说?”庞太太笑了笑,“有件事,我以后有机会一定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