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也刚给我打了电话。”苏简安说,“她今天训练太晚,说就住市中心的公寓了。”
苏简安知道这车的车速可以飙到多少,笑了笑坐上去,随即就听见陆薄言说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“他没什么意思。”苏简安淡淡的说。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
洛小夕不甘的咬了咬唇,踹了苏亦承一下:“叫早餐,我饿了。”
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?
最糟糕的是,山路盘错,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,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。
陆薄言也由着她:“那你等我回来。”
清醒的知道这样的开始不是她想要的。她要一开始,就永远不要结束。
苏亦承轻易就压住了她的腿,这才发现通过一段时间的锻炼,洛小夕小腿的线条比以往多了一种力量的美感,修长分明的线条也变得更加的诱|人。
“呃……”
可现在,她以陆太太的身份,坐在陆薄言的车子上和他一起出发去往那个地方。
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,对所谓的“追求”一直唯恐避之不及。苏简安知道今天洛小夕抽到了4号,一直在门外帮她盯着时间,看见洛小夕出来后,她忍不住瞪了瞪眼睛。
“小夕,网上那篇爆料贴属实吗?”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“……”“好嘞!”洛小夕先是给沈越川发了消息,接着又给苏亦承打电话,让他尽快赶过来。
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,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|房门,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。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闫队看着白茫茫的雨雾和大风,勉强保持着冷静:“快给少恺打电话,让他通知简安的哥哥,还有陆薄言。我们向上面请求协助。”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既然这么不想再看见她,何必来找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