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机后,她找到陆薄言的号码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,还没反应过来,唇上已经传来熟悉的触感,她整个人傻了。
闫队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去找局里的一名老法医,很快就有了答案。 苏简安望了望天,深吸了一口气说:“想回家!”
刚走两步就被苏亦承从后面攥住了手,“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他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模棱两可。 “就和结婚前一样,偶尔出一次门,大多数时候呆在家里看点东西。过两天有时间,我让她去看您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才问,“薄言怎么样?”
陆薄言只好又坐下来。 苏简安彻底愣了,怎么会是谭梦?
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 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