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了两秒,随即蓦地醒过来,作势要踩苏亦承的脚:“滚!” 苏简安不自然的“咳”了声:“你们不是应该很忙吗?怎么还有空八卦?”
女朋友,只是可以一起吃饭看电影,不用谈孩子和未来的女朋友。所以他和他们去酒店,而不是回家。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护着自己叫起来,“你进来干嘛!流|氓!出去!” 洛小夕十分不满,但最后还是妥协了,退一步问:“结束后去吃宵夜?”
苏简安朝着哥哥做了个鬼脸:“谁让你把我去高尔夫球场是去见陆薄言的事情告诉他的?” 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苏亦承眯了眯眼,盯着洛小夕看,似乎半信半疑,洛小夕玩心大发,又暗示他:“你怀疑自己不是在做梦,但你就是在做梦。你看见洛小夕了吗?告诉我,她漂不漂亮?” 唐玉兰十分坦然,走到丈夫的墓碑前,保养得宜的手抚过那张泛黄的照片。
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她只是想这样做,想离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……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 “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,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。我跟着他去买帐篷。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,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……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,他还有话没跟我说……”
苏亦承却沉默了片刻才说:“以后我会跟你说的。” 穆司爵也看向陆薄言。
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,不一会就松开了她:“进去,别再开门了。”要是再开,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。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 陆薄言脸色一沉,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:“两年你都等不及了,是吗?”
但那抹喜悦是明显的。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
直到一阵狂风吹走了她的东西,豆大的雨点啪啪落下来,她抬头一看天,垂在天际的乌云几乎要落下来压住大地。 苏简安浑然不觉前方有一个精心设计了一个星期的圈套正在等着她,倒是洛小夕机智的看穿了一切。
洛小夕喃喃的叫出门外的人的名字,被什么击中一样愣在原地,这个瞬间,她的脑海中掠过无数个念头 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,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。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 “……是吗?”康瑞城“呵”了一声,“可我记得的,还是十四年前看着我无力还击的你。不如你证明给我看?就用你和苏简安的婚礼是否能顺利进行来证明。”
苏简安听话的点头。 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
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 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 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
她睁开眼睛,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。 苏亦承直接问:“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回去?这个时候,他不可能放下你一个人走的。”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 苏亦承挑了挑眉尾,“所以我说的是‘未来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