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
陆薄言醒过来的时候,遮光窗帘都已经挡不住强烈的太阳光,室内光线强烈,怀里的人却还睡得很沉,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,呼吸绵长,像个贪睡的小动物。
苏简安之前已经跟苏亦承坦白过这件事,闻言脸还是热起来,“嗯”了声。
“唔……”
消肿喷雾是有颜色的,不一会苏简安的手肘处就被喷成了土黄色,和她白皙的手臂形成了再强烈不过的对比。
“是今天去听课,脚伤不碍事。”洛小夕懒得跟他磨叽,“你来不来?不来我叫经纪人来接我。”
高一那年,洛小夕拿着一瓶酸奶来诱惑苏简安:“我们当好朋友吧。”
如果是以前,这么亲密的距离,他们都会尴尬,她会想逃。
陆薄言也是一愣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陆薄言蹙着眉:“我不把手机留下来,你用什么打电话?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,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|人的曲线,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,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。
“三百万三下!”拍卖,官一锤定音,“恭喜陆先生,拍得了我们这只手镯!”
整整过去三秒,苏简安才出声:“不用了。我只是在宴会厅找不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