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？”

说到最后，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，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，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，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“对，房子里到处都是程家人，奕鸣哥也在，你敢伤我表嫂一根头发，你也逃不出去！”

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
只见她紧盯白雨，一步步靠近。

在A市的程家亲戚几乎全都来了，纷纷跑过来跟严妍和程奕鸣打招呼。

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

白唐一笑：“我没说是灵感忽现，你是不是很失望？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，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，经验，细节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

审讯室里，白唐也没打断，听袁子欣继续说。

严妍愣了，这个，她都没法估计有多少钱。

她将自己的手撤回来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
爱情，是会发生在一瞬间的。

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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