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欧家人上前扶起欧飞,纷纷劝说他节哀顺变。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,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,”祁雪纯说道: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,所以刻了一个仿版,平常也爱把玩一下,对吗,二舅?”
她得赶紧走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?”
司俊风眸光渐沉:“马上媒体就要派人过来了,怎么解释?如果按原计划举办婚礼,她再一次缺席,我们司家的脸面怎么放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你没看出来了吗,司爷爷不喜欢你,还很烦你。”
祁家父母一愣,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,长臂一伸,将她卷入怀中。
“雪纯,”祁妈沉脸,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?”
却见司俊风的眼角浮现一丝捉弄,她愣了愣,这才明白,“你故意捉弄我!”
“你早知道我脸上有油印!”她瞪了司俊风一眼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,你在哪里?”白唐问。
他诧异的愣了一下,然后转头看向司俊风:“司总,我先走了。”
但玩一玩,未尝不可。
“今天我有点不舒服,上午在家休息,中午才去的公司……”说着,他低头看一眼手表,“警官,请你们加快速度,我还要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。”
“喀”的一声轻响,走在后面的司俊风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