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“还差10分钟到九点。” 苏简安话都说不出,只觉得更冷了,拢紧大衣扶着路边的树站起来,重新拦车。
收费处的小姑娘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转个几圈:“芸芸,看不出来啊,你是这么的壕,还这么的有爱心!” 她灭了烟,接二连三的打呵欠,紧接着出现了非常难受的感觉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,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,他突然说,“睡不着。” 新闻标题狠狠抓住了苏简安的眼球,接下来每看一行新闻,她心里的焦灼就加一分。
是啊,陆薄言对吃的这么挑剔,味道一不对就甩筷子,任性出了严重的胃病,她要是走了…… 回到家门口,开门、换鞋、进屋……这一系列动作在苏亦承的生活中已经变成了机械的流程,拐过玄关,刚要打开客厅的吊灯,突然在客厅的沙发上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可原来,她只是一个冤大头。 她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死,想起贯|穿她生命的孤单;还是会觉得委屈,不甘……